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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812】举世侨居 我去了一趟传说中的“魔鬼岛”百慕大
被百慕大种草,要追溯到我的小学年代。那时最受小学生欢迎的书,肯定是《国际未解之谜》系列。水晶头骨之谜、尼斯湖水怪、麦田怪圈、外星人档案在一个个夜里,咱们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斑驳陆离的国际。
这些未解之谜中,百慕大魔鬼三角成了我最猎奇的当地。传说中,只需通过这片海域的飞机、货轮、潜艇、游轮全部会罗盘乱转,失掉动力,然后永远地从地球上消失了。
我先是去了百慕大三角区的其他两个极点,迈阿密和波多黎各,惊涛骇浪,一点儿魔鬼的影子也没有。等我登上开往百慕大群岛的游轮时,第一天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黄昏时分,正吃着晚餐,忽然,船开端剧烈地摇晃起来,我站起来想走,没想到居然像喝醉了一般底子走不了直线。窗外暴雨倾盆,大海瞬间变成了一片乌黑,只要闪电偶然狰狞地扯开天幕。房间的抽屉一整夜都在主动哗啦哗啦地乱响。我有点惧怕,莫非传说都是真的?不知睡了几个小时,第二天模模糊糊地醒来,窗外的雷雨没了。前方好像呈现了一小块陆地。人们纷繁走上主甲板,猎奇地张望。船一点一点地挨近群岛,离岛越近,海水的颜色越丰厚。珊瑚礁将海水映衬出宝蓝、湖蓝、浅绿、碧绿、明黄等神话般的颜色。一串串迷你小岛浮在海面上,远处的大岛植被翠绿茂盛,模糊能看见一片片洁白的房顶映衬其间。尽管我见过许多的海洋,但是百慕大的海,仍旧美得令人叹气。
抵达的第二天,是一年一度的“百慕大日”,每年的这天都要在首府汉密尔顿举办盛装、阅兵式和马拉松。那天,居民们天不亮就五湖四海地赶来,沿街扎起帐子,支起烤架,带着座椅板凳,锅碗瓢盆,摆上西瓜可乐,悠闲地烤起了肉排腊肠。我有点疑惑不解,不便是看个吗?怎样有了安营扎寨一辈子的感觉。直到开端,我才知道,我错了。他们的能够从正午一向继续到晚上,一个部队走过,公民就开端伴着音乐当街起舞,跳上半个小时,回到帐子里吃吃肉喝喝酒,再等着下一个部队的到来。尽管在当地人的热心招待之下,我坐上了主席台的黄金看台方位,但是看了两个小时,只走过三支部队后,我真实受不了这种慢吞吞的海岛节奏了。
百慕大日现已有100多年的传统,开端是为了庆祝维多利亚女王的生日,但随着百慕大脱离殖民地身份,获得了自治权之后,这个节日就变成庆祝本国文明和遗产的盛会。在传统中,这一天也代表着百慕大的冬季完毕,夏天正式拉开了帷幕,人们会在这天开端驾船出海,男人也能够正式穿上有特征的“百慕大短裤”。
前段时间,在一个百慕大政府和我国公司签约协作区块链项目的新闻下,许多我国网友被惊呆了,问为什么在这么正式的场合,居然有人上面西装,下面短裤?其实,这便是百慕大的正式商务套装啊!在百慕大的街头巷尾,你随意什么时间都能看见男人们上身领带、衬衣、马甲、西装一丝不苟,下装却穿戴一条颜色缤纷跳脱的短裤,一双深色到膝盖的长袜和锃亮的皮鞋。还有些老绅士戴着墨镜、弁冕、拿着礼杖走在街头,范儿十足,像从时尚杂志上走下来的帅老头。
二战时期,百慕大的服装及布料缺少,但是银行职员又很需求一身体面的衣服。所以两家最大银行的总裁们一商议,让成衣模仿英国陆军的服装制式,给每个职工缝制了两条短裤,再配上长袜皮鞋作为制服。战后,短裤又从烦闷的色系变成了五颜六色的热带色系,并在全国受到了欢迎,逐渐成为了商务正装,连奥运会进场式上,男运动员们都穿戴国旗赤色的短裤自豪进场。百慕大的粉红少女心小时分我幻想中的百慕大,应该是阴沉怪异的。但是当我置身其间,却被百慕大弄得少女心迸裂,感觉进入了神话公主的国际。由于百慕大人,真的太爱粉色了。目之所及处,修建是粉色的,公交车是粉色的,买的车票是粉色的,男人的短裤是粉色的,出租车是粉色的,教堂是粉色的,就连沙滩,都是粉色的!
之前去过以粉红沙滩闻名的巴哈马,也偶遇过巴巴多斯的粉红沙滩,所以我本来是对这个沙滩没什么等待的。但是当我走在百慕大的horseshoe bay的木栈桥上,一个粉色的海湾渐渐向我翻开的时分,心里忽然变得好温顺。远处是层层叠叠颜色的海洋,近处是清澈见底的浅水,悄悄覆在细致柔软的粉色沙粒上,让粉色的饱和度更高了,比之前看过的粉色沙滩都要略粉一筹。天、地、海、沙突变交错在一起,无边无界,像走入了梦境。最特别的一点是,百慕大怪石许多,各种形状的石灰岩忽然就从海中拔地而起,所以,和其他海滩的直白美不同,在百慕大,海景一点点不会庸俗,温顺中清楚透着奇幻。
在山崖顶俯看粉红沙滩,粉红沙滩的成因在于当地近海一种有孔虫的遗骸混合了白色的珊瑚粉末,形成了独特的色泽。
我坐公交车时无意路过一片野海湾,它们被这些怪石全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个天然的游水池,非常风趣。我激动地下车,直奔曩昔,本来这儿一个海湾连着另一个海湾,中心由石头离隔,像一个个私密小包间,当地人一家包场一个,游水、浮潜、烧烤,玩得不亦乐乎。我在一个带岩洞的小海湾里玩的时分,忽然看到洞里的海水里飘着一个颜色艳丽的“充气玩具”。猎奇心促进我走曩昔,这个玩具是通明的蓝紫色和粉赤色,中心充了气,下面还有许多紫色的长长的穗子。我猎奇地捡起来,放到手心里,忽然一个当地人错愕地大叫,让我快丢掉。但是现已来不及了,我的手立马感到了一阵炙烤般的疼痛。
礁石围住中的天然小泳池我赶忙把那个玩具甩到了沙滩上,仔仔细细地调查,它的穗子居然还能活动!是活的!我的手又红又肿,似乎被蜇了一般。赶忙谷歌,本来这个“玩具”叫僧帽水母,它的穗穗上有许多的刺细胞,刺细胞中有毒素。国际各地有许多游水者,由于被蜇后引起疼痛或呼吸道水肿,最终溺水而死。一阵后怕,多谢僧帽水母不杀之恩,好在我触摸时间短,手指在两天后总算不怎样痛了。后来看到僧帽水母,我都小心谨慎地绕着走。如果说百慕大有什么可怕的阅历,这大概是仅有一个。
欧洲人从前顽固地以为,“直布罗陀以西是国际止境的无底深渊”,百慕大三角区成为了他们心中奥秘的“逝世碧海”。现在,我在博物馆里看到了一张沉船卫星地图,用现代科技来看,从前的魔鬼咒骂,本来一望而知,每个沉船的地址,都存在着许多的暗礁。这个被西班牙人称为“鬼魂岛”、“魔鬼岛”,令水手们丧魂落魄的当地,其实并没有咒骂存在。在航海技术不发达的帆船年代,频频的风暴,遍及的暗礁,和无动力帆船最惧怕的“马尾藻海”,让这儿成为一个航海家的坟墓。
总有勇敢者克服了逝世的惊骇,不断地开辟不知道的边境,总有人在这个风暴暴虐没有淡水的忌讳之地,坚强地一代代繁殖下去,并在绝地中找到了一条通往美好的路途。现在的百慕大,已变成全球闻名的金融离岸中心,人均收入国际顶尖水平,用遍地黄金描述并不为过。我在建于1612年的圣乔治古城里,遇见了一对纽约的老配偶。他们当年在百慕大相识相爱,蜜月地址也选在了这儿,有了孩子后,又带孩子来休假。现在女儿大了,也深深地爱上了百慕大的美丽,居然跑来这儿开了一家客栈,老配偶笑着对我说,他们计划在这儿买一处海滨的房子,天天看着窗外的海,相伴终老。